账本先生看到了壮牛,猜出他身边戴帷帽的人是池高男,忙过来迎接,满脸笑意。

“老板,最近咱们馆生意不错,赚了很多,老板真是商业奇才。”

有四个猛男教练也瞅见了池高男,羞红着脸朝他走来,把账本先生挤出群聊。

他们腼腆笑着,“老板,您终于回来了。”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熟悉的汗水,熟悉的大男孩。

池高男好像回到了过去,像以前和同事打招呼一样,他一拳捶对方的胸肌,“你们锻炼得不错。”

“啊~”被捶的猛男教练轻哼了一声,那声线实在有些奇怪。

没被捶的猛男教练挺起胸膛,似乎在等待老板捶胸肌。

池高男没做多想,一人捶了一拳,猛男教练们羞红了脸。

“老板~听说你病了,最近好点了吗?”花花猛男教练忸怩着。

他的声线娇嫩,和壮猛的身材不搭,让人听起来怪怪的。

池高男只当是大男孩的羞涩,“好多了。”

萧云谏站在一旁,面带笑容地看着瘦弱纤细的病态被一群人高马大、不穿上衣、有失体统的男人圈围。

就好像一个单纯的小羔羊被一群饿狼围观。

不,小羔羊一点也不单纯。

再看到病态用拳头捶人胸口,萧云谏的笑容越发僵硬,手捏紧了折扇。

那笑完完全全是挤出来的。

传言果然没错,病态养这群男人就是为了排解寂寞。

在一楼和猛男教练们聊了一会,池高男上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