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火辣辣的感觉实在太爽,池高男嘴没停下来过,嘴里的菜还没嚼几下,酒往嘴里灌。
这是他穿书以来最幸福的时刻。
彼时,束川身着灰衣从院子外进来,看到病态和他的小厮坐在大树下,如狼似虎的吃着辣得无法辨名称的东西。
主仆面前摆放一桌辣菜,呛辣味和浓郁的酒味徐徐钻入鼻尖。
束川微微蹙眉,闷声走过。
“嘿,兄弟,要不要坐下来喝一杯?”束川听到某个病态的声音。
束川扭头,只见病态那被辣得微肿的嘴像肠一样,双颊红彤彤的,许是太辣了,眼尾变成了湿红色。
这段时间,他总感觉病态变得不一样了,具体又说不上来。
池高男手拿虾,对他招了招手,“人多吃饭热闹。”
束川面露不屑,转头离开。
池高男嘀咕,“无趣。”
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束川捕捉到,他眉头微蹙,暗道:变得更讨人厌了。
“壮牛怎么只有小半坛酒?”池高男才喝了三杯酒,酒就没了,“再给我拿一坛。”
壮牛缩着脖子,声音细微,“公子少喝点吧。”
听着主仆二人谈话,束川走到自己屋门口。
忽地,他听见“噗!!!”的一声。
扭头。
只见病态仰天喷血,血雨高溅,人从椅子上摔下来,翻白眼,全身抽搐。
那小厮急得大喊,“救命啊,我家公子喷血了!”
“嘎吱~”束川推开房门,暗道:可惜了,这病态命太硬,死不了。
吃了‘辣食’之后,池高男上吐下泻,菊花辣疼,全身冒红疹子,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