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嘭!”
壮牛惊恐,“来人啊,我家公子喷血了!”
彼时,束川恰好从门外进来,目光所及之处让他微微一愣。
池高男被杠铃压在中间,脸血迹斑点,衣襟被鲜血染红,翻着白眼,像一条半死不活的鱼一样抽搐。
最后,他被家丁像对待牲口一样按压四肢,抬进了屋。
半个月后,池高男终于清醒了,他始终无法相信自己举个二十斤的东西能喷血晕倒。
他以前……
“壮牛。”池高男躺在床上用最中气十足的声音喊,“再给我准备一百斤的磨石,咳咳咳咳咳……”
嘴里咳出了血溅在被褥上。
池高男目光暗沉。
难不成二十斤的东西就把他内脏压出血了?
壮牛小跑进卧房,“公子你找我?”
池高男急忙把被褥的血迹掩盖,翻身背对,“没事了。”
“哦,哦。”壮牛挠着脑袋离开,没走几步听到公子说:“帮我准备一套宽松方便的衣服。”
连续喝了几天二夫人送来的毒药,池高男感觉自己病好了。
他起床,吃了早餐,换上宽松舒适的白衣裤,扎了个高马尾,伸懒腰活动筋骨,
消食之后,在听风园慢跑。
他脚步轻健,出了汗,脸颊微红,让他看起来红润有精神。
事实上他精神也很好,有氧运动让他开心、满足。
在以前的世界,他每天都要跑三公里,养成了很久的生活习惯,很难改掉。
不知不觉,池高男绕偌大的听风园跑了三圈,脚步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