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夏瑾川从床上爬起来,拎他常在家里穿的外套套在身上,走出卧室,见骆裴迟在给c33换猫砂,他磨蹭进厕所,拿起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朝镜子里看去。
锁骨那处有红痕,昨晚留下的。
拢了拢这件从备用空间里带出来的骆裴迟从前穿过的外套,夏瑾川舔了下嘴唇。
骆裴迟偶尔会这么叫他起床。
每一次,浑身都有跟过电似的痒意。
喉结滚了又滚,夏瑾川开始刷牙。
经过这段时间,他发现,很多事情在现实世界里做起来,和在备用空间里时,是完全不一样的——
比如一些轻喘和闷哼,根本压不住。
就连想要接吻来掩盖掉这些难抑,也变得如天方夜谭,因为痒意只会钻得更深,他只会抖得更急。
这两周的某些晚上,都是这样。
之前在备用空间,并不是没做过这些事,但很奇怪,哪怕是在备用空间最初他能尝到甜头的时间里,他也是可以靠硬憋或者接吻压住自己的声音,控制得住自己的一些反应。
可在现实世界的每一次,就算只是简简单单的接吻,就算吻得并不深,他都从来没有成功压住过自己的气息,几秒钟就憋得脸通红,难耐溢出声儿后,脸涨得更红。
但的确没有任何不适,还很舒服
他想,或许是骆裴迟动作比在备用空间时轻。轻到很多时候仅仅只是碰一下嘴唇,酥痒也窜上了头皮
回味起来,也还是痒的。
吐掉嘴里的泡沫,夏瑾川捧水洗了把脸,顺带洗掉了脑子里的废料。
从卫生间出来时,骆裴迟刚好帮他把面拌开避免成坨,夏瑾川挪到餐桌前坐下,往客厅扫了一眼沙发上凌乱的衣物。
这个三十平方的小公寓,住下两个人,其实有些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