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夏瑾川突然觉得刚才捧水洗脸仍残留在脸上的水珠流进了他破皮的伤口,脸颊有点刺痛,肿起来的那块也开始发热,灼得厉害,就连他指尖也开始疼了,指尖连着头皮的那根神经都抽着疼。
怎么突然就变疼了。
夏瑾川有点后悔,他不应该洗掉脸上的血迹,应该留给骆裴迟看看。
“过来。”
骆裴迟走到电视柜旁,从里面拎出那个夏瑾川熟悉的小医药箱,轻声道,“消个毒包一下,破皮很深。”
夏瑾川这才走过去,他绷着脸,走到沙发上坐下。
骆裴迟站在旁边,棉签蘸了碘伏擦在伤口上,动作很轻,擦了一点后,骆裴迟道,“洗的时候这么用力做什么?”
“没有很用力。”夏瑾川道。
骆裴迟:“破皮本来没这么大的,力度太大让它更大了。”
“你怎么知道?”夏瑾川问。
“你进来古堡的时候我在,我当然知道。”骆裴迟答。
夏瑾川:“观察得那么细微。”
“37分的时候第二道恢复程序没有启动,猜到了应该没那么顺利,你可能会受伤。我有点担心程度,不过还好,当时看你走路站着都没什么问题,你没有掉以轻心。”骆裴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