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22的那点电量,照理说是撑不过半个月的。
还得是感谢北方位开启点时,它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个睡眠模式可以开,半个月来绝大部分时间里b22都保持着睡眠模式省电,否则早该电量耗尽永久性关机了。
骆裴迟随手拎了把椅子过来,坐在夏瑾川正面前,拉过夏瑾川手腕,棉签蘸过碘伏,很小心翼翼地往夏瑾川手腕上涂。
等到伤口恢复干燥,骆裴迟将药膏抹上去,指尖轻揉着,想让药吸收得快些。
换成右手,骆裴迟抓着夏瑾川手臂,正想换成碘伏的棉签往上抹时,看见伤口一顿。
夏瑾川的右手手碗并不全是很细很浅的小口子,有那么一两道极深,不知道的能以为他是冲着割腕去的。
不自觉间骆裴迟往伤口上抹碘伏的力度就大了点,夏瑾川被刺激得手一缩,骆裴迟及时抓住他手,继续上药。
从原本抓手臂,变成了现在抓手心。
有点痒,夏瑾川蜷了蜷手指。
“为什么总是让自己受伤呢。”骆裴迟问。
夏瑾川:“睡不着。”
过了两秒,夏瑾川又补充道,声音闷闷的,“而且左手控制不住力道。”
再等到伤口干燥,骆裴迟道,“伤口太深了,忍一下。”
夏瑾川哦一声,还没等他习惯性地把肌肉绷紧扛,手心上一直拽着的手倏然抓紧,夏瑾川弯了弯手指,有些贪心地虚握住骆裴迟。
伤口深,药膏往里面钻确实疼,但夏瑾川心思都不在那上面,他问,“你也不知道,对吗?”
没头没尾的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