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川一愣:“揉什么?”
骆裴迟没说话,只是伸手在夏瑾川肩颈处很轻地摁了一下,下一秒,夏瑾川嘶一声,差点疼跳起来。
“肩颈这块已经又青又紫了,不揉一下什么时候能好?”骆裴迟说。
尝试往后背瞥了一眼,夏瑾川余光瞥见了点青紫的边角,直到这会他才真正意识到撞树上那下有多狠,骨头没散架都算他命大了,只好乖乖往桌子上一趴,让骆裴迟给他用药酒揉。
药酒倒在皮肤上是有些凉的,骆裴迟把食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揉伤的力道还很轻,“我也是信了你说的不疼。”
“这颜色唬人,疼倒是真的还好嘶——”
夏瑾川缓和气氛的打趣话还没说完,就被骆裴迟猝不及防地加力疼得叫了一声。
药酒是得用力揉进去才有效,这道理夏瑾川懂,就是骆裴迟力气是真的大,揉得跟想把他骨头捏碎似的,太难扛了点。
箭毒蛙蹭过的那块皮肤灼烧感依旧很强烈,但比起现在肩颈的疼痛感来说,实在是有点不痛不痒了。
骆裴迟换了块地方揉,指尖无意识地擦过夏瑾川背后软肢人留下的疤。
想起擦软肢人那药粉进皮肉的滋味,夏瑾川又突然觉得,还是这种揉伤的钝痛好忍一点,那种密密麻麻的针扎感疼起来才真是难捱。
夏瑾川突然问,“明明你跟美洲豹打得更久啊,我怎么感觉你都没怎么受伤?”
骆裴迟语气不是太友好,“我是留着力有技巧打的,不是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