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裴迟上午的那点不对劲消失了不少,他端着个碗往对面一坐,“衣服上都是灰,吃完脱下来放洗衣机,我一起洗了。”
“好。”夏瑾川又问,“备用空间有什么进展吗?”
“有,”骆裴迟答得很快,“有个破解方法,我再完善一下,过两天去试试。”
吃完饭,夏瑾川例行公事——洗碗、补水、处理废水箱,拎着废水箱回来安上后,骆裴迟进浴室洗澡,洗衣机正好停止工作,夏瑾川又顺便把衣服用衣架撑起来挂在车窗外。
这是他和骆裴迟半个月来形成的默契分工。
骆裴迟负责一日三餐和洗衣服晾晒,他负责洗碗补给,偶尔再搭把手挂个衣服,总之,除了搬物资都是些轻活,一周也干不到两次。
夏瑾川自己做饭吃做了十来年,手艺其实很成熟,弄起来要比骆裴迟快。
某次他提出过也可以包一日三餐以及剩余琐事的建议,被骆裴迟给驳回,理由是让他留着不是让他当免费保姆的,只是各取所需。
夏瑾川当时愣了很久,他当然知道他们之间不存在各取所需,纯粹是骆裴迟发善心。
但他脑海里从来没有把自己和这个词挂过边,自然也不会想到有人介意把自己和这个词挂边,想到这,夏瑾川又去冰箱里拿了根糖,压了压痒痒的烟瘾。
头一遭,还有人关心他的感受。
坐到沙发上,夏瑾川才如梦初醒地想起来自己是为什么睡着,他凭借着记忆打开睡着前看的那篇文章,找到那句话后,伸手敲了敲旁边平放着的b22,敲完就伸出食指压在嘴边,示意b22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