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川:“怕你长蛀牙之后,你骆哥哥来找我算账。”
白白似懂非懂,只觉得自己也成为了一个拥有秘密的人,于是颇有义气的用力点了下头:“好!坚决不说!”
何辞和骆裴迟一直站在边上看着两人,目睹了夏瑾川送糖全程,何辞笑了一下,“对了,三栋楼层高,顶层一直没人住,我就去收拾出来,让小川兄弟住那儿?”
“不了。”
骆裴迟停顿了很久,他盯着夏瑾川,又盯着那根棒棒糖,淡道,“这小孩不太自觉,没人看着不行,他跟我。”
何辞的动手能力没有骆裴迟强。
院子里一些需要修修补补的地方,何辞能干的平时就干了,不能干的都只能等着骆裴迟来。
李叔有台听磁带的收音机,最近出声总是卡顿,何辞检查过磁带,没什么问题,那收音机有些年头,又没法再找出一台新的,何辞没敢乱拆,留着等骆裴迟来看。
夏瑾川领着白白从后院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
何辞和李叔围着石桌站着,聚精会神地盯着骆裴迟拧零件。
白白带着他也站到石桌前,两人还没看上三分钟,白白突然转头喊了一大声,“哥哥!”
夏瑾川顺着白白目光看过去,只见刚才检查白白有没有受伤的男生走了过来,男生手里拿着套卷子,夏瑾川问白白,“任青?”
白白:“对!”
何辞也抬头看了任青一眼,“两个大的小孩平时作业都多,这个时间点一般都在写题。”
“何老师,”任青走到石桌边,“卷子压轴这题,我有点没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