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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和昨天纸条上的名字一样好看,就是这话,夏瑾川又朝骆裴迟看了一眼,只想知道骆裴迟写这话的时候心不心虚。

房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最后停在了市郊的一条河边,河水算不上干净,很浑。

这片特别荒,公路还窄,一眼往到头都见不着什么绿,全是连片叶子都没的枯树,地上的落叶成堆,一脚踩上去都是脆响。

骆裴迟穿上夹克下车,从后备箱里取了根很长的软管,打开房车的接水口,准备安上去。

夏瑾川动作要慢些,他后背有抓伤,把外套套好下车时骆裴迟已经装好了软管。

骆裴迟手指着接水口旁的指示灯,“灯一亮,就摁这个按钮,停止抽水。”

嗯了一声,夏瑾川看着骆裴迟拎着软管往河边走去,把软管扔在水里,然后又走了回来,一脚踏进房车,“亮了喊我。”

夏瑾川:“”

一开始,夏瑾川是老老实实站在指示灯面前等的,等了五六分钟,等烦了,转头一看发现骆裴迟坐在车里悠闲地看书,刚想一脚踹在他房车上,又琢磨着踹坏了赔不起,中途硬拐了弯,把岸边一块石头踢进了河里。

踢完,夏瑾川往后退了半米,一边盯着那指示灯一边抽了杆烟。

等了近半小时,那灯终于亮了,夏瑾川起来按按钮,把骆裴迟喊了出来。

夏瑾川就这么站在一边看着骆裴迟。

把软管放进后备箱,骆裴迟又打开了房车侧面的一个箱门,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深色水箱,递给夏瑾川,指了指夏瑾川身后那几栋废弃的自建楼,“去,倒房子下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