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谦虚了。

可怀里的小元宝,看着情绪好像并不高,燕星把他抱起来,却慌张地看到一张哭泣的小脸蛋。

“你……怎么哭了?”

他……他也没哄过小孩儿啊,这,这时候应该干什么?

小元宝突然又抱向了他,细嫩的脸蛋在他脸侧蹭了蹭,“我在家里成功过的,可这次一紧张又错了,呜呜呜。”

“不哭不哭啊,你做得很好,弹得很棒,”燕星安慰着,可话却是由衷的。

小元宝声音闷闷的,“这个转音太难了,我弹不会……”

这哪里是弹不会,这是你的小手手不够反应啊,但凡你再大几岁,这曲子是分分钟拿下的啊。

要不是小家伙哭得伤心,燕星都要以为他是不是在凡尔赛了。

“乖,不哭,我教你好不好?”燕星的声音又温柔了几个度,小元宝被哄得不哭了,抽噎地看着他,“真……真的吗?”

燕星拿出丝巾给他擦了擦笑脸,“当然是真的,不哭了哈。”

陈伯沟通完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一阵优美的乐声,顺着声音走上了二楼,在楼梯处就看到了大厅正中央。

一架白色钢琴前,一大一小正在弹奏着。

燕星耐心地教着他们家元宝,“这个手要这样,在这个半拍的时候要转过来。”

陈伯拍下这温馨的一面,给远在海外的季总发了过去。

季折看着手机的照片,眉眼微微弯起,他真的,好美,美到让人一眼就忘不掉。

他不是真正的季折,他其实叫燕折,他来自另一个世界,三年前,父亲为了给他一个alpha哥哥收拾烂摊子,打算牺牲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