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听见看见,为何当时不阻止?为何偏要等到你旧主受难,你才假惺惺出来作证?你居心何在?若是有罪,你第一个逃不掉。”
毓秀辩解道:“我只是奴婢罢了,当时说了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吴传功道:“毓秀说得有理。”
玉容毫不相让:“敢问吴总管,是否一切都要按照大梁律法行事?包括吴总管也不例外?”
吴传功傲然道:“那是自然,太后崇尚以法治国,即使咱家拿着尚方宝剑,也要遵从大梁律法。”
丁宣怀道:“按律法,孟夫人和陈氏当抄家灭族。”
玉容道:“大梁律法第三条怎么说?”
吴传功犹豫道:“为执法公正,嫌疑人、证人的三代亲人不得参与案件审理、行刑。这与本案有什么关系。”
玉容笑道:“毓秀的对食是张四喜,张四喜是吴总管的干儿子,毓秀便是你的儿媳妇,儿媳妇当证人,公公审案,这和律法不符。”
吴传功气道:“干儿子算哪门子亲人?”
玉容笑呵呵转向丁宣怀:“丁太医听见了,你干爹说你不算是亲人,你还效忠他做什么?”
丁宣怀有些尴尬。
吴传功气得直瞪眼:“咱家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死了的干儿子不算儿子,活着的能办事的才算,这和狗有什么区别。”玉容快意恩仇,“丁太医,不如赶紧投换门庭吧。”
吴传功举起尚方宝剑:“胡说八道,来人,将徐氏、陈氏和顾玉容绑了。”
安嫔忙问道:“本宫呢?”
玉容差点笑出来:大姐,这么严肃的场合,愣是被你整笑了。
咋地,你有身孕还能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