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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糊涂蛋。

一路上,安嫔心有余悸。

“袁贵人不知怎了,开口便是阵阵恶臭,熏死本宫了。”

玉容挎着小鼓,道:“或许吃错了东西,或许生了重病,谁说得准?”

安嫔停住脚步,道:“从前本宫遭难,顺昭容姐妹多次探望,如今袁贵人遭难,本宫理当去探望一番。”

玉容欢欣鼓舞:“主子说得极是。”

看仇人遭难,如同久旱逢甘霖。

如果不是顾忌这是宫里,玉容非得敲起鼓儿唱起歌。

挎着小鼓,玉容随着安嫔进了延春宫。

延春宫满是愁云哀叹,袁贵人被送回府,一众太监宫女都要解散,贴身的柳枝更是要跟着回府。

人心惶惶,无人管安嫔主仆。

只听殿内顺昭容骂道:“你是贴身大宫女,主子身子有恙,你不知道?”

袁贵人呜呜咽咽哭着。

柳枝哭道:“奴婢今早闻见异味,可奴婢不敢说。”

“蠢东西,这种大事岂能不说?”

啪啪两声,似乎是顺昭容在掌掴柳枝,安嫔吓得停住脚步。

顺昭容继续问话:“这两日你主子身子不适吗?”

“主子并无异常。”

“那吃了什么特殊的东西?“

柳枝抽泣道:“没有别的,只是御膳房的膳食,并不曾吃过别的东西。”

“没有别的,怎会有异味?”顺昭容继续问道:“这两日你端膳食的时候,可有可疑之人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