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摇头晃脑地拒绝,上半身随着一摆一摆地露出更多漂亮的黑色纹路,像蛇,吐着信子理直气壮道:“不穿那个。”

“为什么?”

阮秋睁大了眼睛,把顾芒前不久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太丑了不好看!”

顾芒:

阮秋又翻开那本杂志,杂志上的兔女郎一身女仆装,穿着黑色,还戴着两个兔耳朵,阮秋认真道:“就就差耳朵了!”

顾芒僵硬地看着那页杂志,心里一闪而过念头竟然在想,如果是阮秋的话,这样穿一定很好看。

他注意到阮秋下半身没有去穿裙子,仍然是第一次见面时裹着的布条,就那样颤颤巍巍地裹在那,简直让人没眼看,问:“那下半边呢?”

阮秋眨眨黑水般的眼,长长地尾巴一甩一甩,笑地眉眼弯弯:“下边要用来,吃你呀不能挡着。”

顾芒反应好一会儿才反应出这话什么意思,耳根发烫,他深吸一口气,知道现在和这位也理论不清,准备去给阮秋挑些正常衣服去。

转身的一刹那却突觉腰间一阵束缚感,低头就见一根顶端带红心的尾巴一把把他卷住,随即双脚离地,身体失去重心。

那尾巴细长,顶端又是颗红红的爱心箭头,看起来明明无害又诱|惑,却未曾想到有这样大的力气。

顾芒就这样满脸不可思议地被阮秋卷着来到身边,对视上那双澄澈的黑眼睛。

“不许走,帮我穿”

阮秋控制着尾巴把顾芒放到沙发边缘,扭着水|蛇般的腰|腹就滑溜溜钻进顾芒怀里,丝毫不知羞耻地跨坐着,期待地眼睛都亮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