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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安苒回来的时候,京城已经成了血雨腥风的样子,虽然她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能让自己的爹爹这么生气,但是直觉告诉她现在还是不要问的为好,否则她的爹爹会更生气的。
她提着血淋淋的头颅登上明礼堂的时候,众大臣的表情都变成了害怕,敬畏,而在帘子后面一直垂帘的南宫泽见了这一幕也是满意无比的清了清嗓子:“既然众卿都已经服了朕的女儿,那朕也应该还政了,从明日起朕就不垂帘了,也把玉玺什么的都给安苒了,还望众卿能如同今日一般怕她,扶持她。”
众大臣连忙称是,虽然说了明天开始才要开始还政,但是南宫泽只是听了一半就走了,无他,殿中不乏还有他的势力,自己想知道些什么问他们就可以,没必要在那里枯坐。
南宫泽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了几个青梅,扔在煮酒的壶里,小火煮着酒,太监则是在一旁用扇子时不时的扇点风。
“你倒是自在,也不怕济安苒兜不住。”寻声看去不是林絮还是谁。
南宫泽似乎没有想到林絮既然也逃了出来,依旧神色淡漠的道:“撑不住就不配要这个位置。”
“你倒是狠心。”林絮叹了口气:“不过你也说的对,毕竟玉不琢,不成器吗,她就算是美玉也得经过雕琢。”
南宫泽闻言只是道:“你还有事?”
“不请我喝一杯吗?太上皇?”林絮笑着道:“不给我喝酒可是亏待三朝老臣啊。”
南宫泽啧了一声,但还是给那人倒了一杯酒:“本来全是我和我夫君的,但是想来我夫君也不会介意少这么一杯酒。”他顿了顿:“不过也仅此一杯罢了,别的你别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