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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大臣连忙说没有,林絮见此不禁摇了摇头:“殿下,自古太子和帝王都是不下场的,此举是否太过于越矩了?”

南宫泽闻言认真的想了想,确实泰安国历朝历代都是如此的,他不禁叹了口气,认命的拿起一篇诗:“卿去吧。”

冷冥璃见此也明白那人确实有苦处,转身行了一礼,去换衣服去了。

南宫泽百无聊赖的翻着诗,或许是因为太无聊了,南宫泽的脸上也带了一丝苦闷,他心里不禁想到——父皇是这么耐着心思把这些诗歌看下去的?明明没有什么功绩却要被赞颂,明明没什么好的却要编造,真是难为这群人的心了。还好科举一事已经初见成效,否则他真的要为泰安国的未来苦恼一番了。

翻了几个赞颂的诗歌,突然发现有一个咏秋的诗歌,不禁多看了几眼,他看完之后不禁问道:“周胥逐是谁?”

一个穿着绿色官袍的男子跪了下来:“臣是。”

“抬起头来。”话落,周胥逐抬起了头,只见他剑眉星目,一脸英气,且不过十七八的岁数让南宫泽不禁有些意外。

南宫泽不禁问道:“你今年多少岁?是何出生?又是何时中第?现在又居何职?”

“禀殿下臣今年十八,是江浙一带生人,前些年先皇在位的时候被亲点为探花郎,现居大理寺少卿。”周胥逐不亢不卑的道。

南宫泽满意的点了点头:“我想起来了,你当时的文章写的很好,不过当时的状元是士族子弟,所以你没有当上状元,你当时是不是很失望?”

“不,若不是殿下手下的林絮推行新政,我也不会有机会参加科考,当时殿下为我据理力争我也是看到了,怎么样也怪不到殿下,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