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逍说得轻松,但孟临知不用多想就能想到在那样的情形之下,闻逍会是如何的胆战心惊,他愧疚道:“让你担心了。”
感受着孟临知温热的躯体,闻逍这才睁开眼:“你知道就好,当时听魏尧说你被人抛进麻沽池的时候,我差点要吓死了。”
孟临知抬起头,一双眼亮晶晶地看着闻逍:“真好,睁开眼还能再见到你。”
在这个平安无事的清晨,两个人静静地拥抱着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到了一种无声的幸福。
过了半晌,孟临知才不情不愿地提起正事:“所以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调查清楚了吗?”
“……嗯,”闻逍回道,“是皇帝故意安排的,想给我一个下马威。”
“他倒是知道我对禁军不设防,”孟临知低声咒骂了一句,“看我不弄死他。”
闻逍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孟临知刚想问他怎么了,就听到屋外传来了逢月的声音:“殿下,宫里传信,让您尽快进宫一趟。”
逢月刻意压低了声线怕打扰到孟临知休息,又怕自己说得太小声闻逍听见,这导致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古怪。
孟临知很是奇怪,除了日常打扫,晋王府的下人们很少走进闻逍和孟临知居住的院子,这会儿逢月却破了例,究竟是有什么急事?
闻逍似乎没注意到孟临知疑惑的目光,他应道:“就说本王明天再去。”
“怎么又让你进宫?”孟临知戳戳他,这才想起来前天没有下文的及冠宴,“对了,前天的及冠宴最后怎么样了?”
闻逍语焉不详:“我最后没去及冠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