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闻逍却被崔济开设计害死了,这出“狗咬狗”一下解决了他的心腹大患,深得他心。
闻穆敲了敲桌子,前段时间他一直扣着粮草和兵力不让他们前去支援缈州,但现在闻逍既然已经死了,那他也没必要再压着,是时候也该把梁国那群喽喽清理干净了。
闻穆叫来一个禁军吩咐道:“传朕旨意,让那些粮草和兵马可以出发去缈州前线了。”
与此同时,缈州前线,楚堰正率领着大军与梁军厮杀在一起。
崔济开骑于马上,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得意地冲楚堰道:“哈哈,楚堰,连闻逍都死了,你看看你们齐军那一个个垂头丧气的模样,真以为能打得过我梁国四十万大军?赶紧带着你的兵速速投降,归顺梁国吧!”
楚堰手中提剑,剑尖直指崔济开:“我齐军战士无不英勇忠心,又岂会作出像你那样临阵倒戈之事?”
“你嘴硬也没用,”崔济开勒紧马绳,笑道,“再过三四天,你们就连粮草都不够了,又怎么同我们打呢。”
楚堰咬紧牙关,看来营中还有叛徒,崔济开竟然连他们还有多少粮草都知道。幸好孟临知临走前又给他们留了一些粮,只嘱托他无论如何也要撑够五天。
他不愿再同崔济开废话,怒道:“少废话!我倒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三天后,梁国城内的百姓几乎都知道了这处设立在街道上的这处汤药铺,大伙无论信不信它的疗效,但秉持着有便宜不占白不占的信条,大家也都服用过几碗汤药。
梁国的病情虽然比缈州严重得多,但这三天的汤药下去,所有病患都发觉自己的的状况似乎比以前好了一些。
一开始还有人以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结果众人聊天时一合计,才发现他们的身体竟然真恢复了不少,看来那汤药是真的有用,一时间涌去摊前要汤药的人就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