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还有些冷,孟临知穿了一身狐裘,衬得整个人也毛茸茸了起来,闻逍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外衣上的毛,孟临知却忽然整个人一顿,条件反射似的拍掉了闻逍的手,小声嘟囔道:“别动手动脚的!”

闻逍也懵了,总感觉昨天大半天没见,孟临知对自己的态度好像忽然就变了,似乎很抗拒和他有肢体接触。

昨晚上睡觉时,他原本想让闻道独自睡院子中的另一间房,然后孟临知和自己睡,但孟临知却态度强硬,非要自己带着闻道睡一间屋子。

难道是昨天孟临知在王怀那儿发生了什么事?

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昨天王大人叫你去是有什么事?”

“……哦,哦这个,”孟临知又想到了被王怀误会的那些事,揉了揉额角暂时抛开那些有的没的,讲起了正事,“是潘和越,那天他在皇帝身边轮值时,感觉皇帝对你起了疑心。”

孟临知把潘和越的话复述给闻逍,闻逍点头道:“我就猜到他迟早会像戒备崔铮卢那样戒备我。”

明明在讲要事,但闻逍的关注重点却在孟临知的表情上,在他刚才提到王怀时,孟临知面孔上下意识地出现了一丝慌乱,这么看来,孟临知绝对是在王府碰上了什么事,而且此事还应该是跟他有关的。

只是孟临知现在却什么都不愿意说……

就在闻逍心里进行微表情分析时,孟临知却还在那里分析皇帝的心态:“皇帝生性敏感多疑,他当时还提到了你在缈州时是不是受到了当地百姓的交口称赞,看来是怕你在当地声望过高,影响到他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

闻逍趁孟临知凝神细思的功夫,一双眼睛就没从他身上挪开过,他放肆地打量着孟临知,笑道:“那怎么办?除非我是个尸位素餐的废物,不然只要我稍微做出一点功绩,他心里恐怕都会介怀吧。”

“哎,就是啊,总不能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