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逍继续笑道:“听说你最近在缈州城中也干得不错,开仓放粮和流民收治的问题都开始慢慢解决了?”
孟临知给他上完药,用绷带把闻逍的手缠了几圈,点头道:“是啊,前段时间已经把城中粮商的粮都收来了,流民们也都聚集到后方了。时大人他们给流民们搭了简易的棚屋,每天定时提供一些食物和药物治疗,虽然条件一般,但也算是能遮风挡雨了。”
缈州本来就不是什么富裕之地,能提供上这样的条件也已经是孟临知和时禹多方努力的结果了。
但孟临知虽然尽心尽力,可那些流民却并不一定全都领情,毕竟在外面流亡的时间久了,看多了身边人的生生死死,心里难免有些怨言。
闻逍不放心地问道:“流民们没闹事吧?”
孟临知:“刚开始确实有些流民想要闹事,但都被禁军和护卫压回去了,其余大部分对我们的安排都没有意见,现在也都好好地住在安置棚里了。”
虽然磕磕绊绊,缈州城内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运转着。
孟临知说得轻巧,但闻逍也猜到这中间必然有诸多不易,但看孟临知能如此顺利地处理好缈州城内的事,闻逍也不禁觉得与有荣焉。
“还得是我们临知。”
他抬手揉了揉孟临知的脑袋,却发现手下的触感有些奇怪,他随即往自己的手上瞄了一眼,才发现孟临知不知何时,用绷带在他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就差没把他的手绑成一个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