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崔映书冷哼一声,“虞音已经脱离我们孙家,算不上什么少夫人。”
“既然如此,那更应该将侵吞的嫁妆全数返还。”
“什么侵吞不侵吞的,多难听,”孙老爷漫不经心地挥挥手,“她那嫁妆光是放那儿多浪费,之前都是一家人,我们替她用嫁妆生钱,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
“替我生钱?”虞音反驳道,“我怎么连钱的影子都没见着?”
“你还有脸哭?”孙老爷突然厉声道,“我儿子死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跑去廨署告状了?”
孟临知不禁疑惑,孙讯不是马上风死的吗?他看了虞音一眼:“孙少爷之死,与虞音有何干系?”
孙老爷面色阴沉:“要不是这女人天天在院子里熏药,我儿受不了那个味道,怎么会跑去迎春楼……”
崔映书对着虞音怒目而视:“我儿在家时都是由那些补品好生滋养着的,身体向来健康,怎么会突然去世?指不定是你这个女人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脚!”
虞音泪水簌簌往下掉:“你别血口喷人。”
眼看着虞音被这蛮不讲理的两人欺负哭了,孟临知往旁边挪了两步,替虞音挡住崔映书的视线:“今日廨署前来只为调查虞音嫁妆一事,孙老爷和老妇人要是觉得孙讯之死另有蹊跷,请另行报案。”
崔映书厌恶地看了软弱的虞音一眼,不耐烦道:“行了,嫁妆差多少,给她补上就是,不就那么点嫁妆,我当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