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知一时间哑口无言:这是什么企业级理解,听起来竟然还怪有道理的,所谓的魂穿,不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夺舍吗?

高情商,魂穿;低情商,夺舍。

孟临知隐隐有种被戳破心思的羞愧感,他在心里权衡着,与其花力气跟闻逍解释“穿书”“系统”这些古人很难理解的词汇,不如将错就错承认自己确实是个修士,反正只要他不说,就没人能拆穿他。

而且在这个信奉道教的社会里,人们对“修士”的接受程度总比“系统穿书”来得高。

于是孟临知轻咳一声,大言不惭地给自己立了个新人设:“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便实话跟你说。我名为孟临知,是一名修士,但我并没有夺舍的想法,只是借你的身体滋养神魂罢了。”

闻逍冷笑一声,并不相信他,只是觉得对方来者不善,并不想多接触。

闻逍道:“我不管你依附在我身上有什么目的,但我警告你,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他并不想搭理孟临知,利落地站起身,拿着泥水馒头就要往屋里走。孟临知瞅瞅那碗一口没动的粥,连忙叫住他:“诶!你倒是把粥喝了啊。”

但闻逍并不想品尝这碗来路不明的粥,他冷淡回答:“不必。”

“啧,怎么还浪费粮食。”

死小孩,这一碗粥两个积分呢!

一而再再而三地热脸贴冷屁股,孟临知也不耐烦起来,不喝就不喝,我还不想给你喝呢!

但就在这时,孟临知的余光却看到闻逍突然一个踉跄,随后便像是浑身力气被抽走一般,头重脚轻到连步子都迈不稳。

孟临知来回瞥了好几眼,最后还是没忍住关心他:“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