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承起的早,要去参加宴会,任齐被吵醒,哼哼唧唧地不让顾承离开。
顾承重新躺回床上,轻轻地拍打任齐的后背。
任齐啜泣:“我要出门。”
“你说什么?”顾承脸上的温柔消失,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才能克制此刻暴虐的心情,不掐住任齐的脖子将他按在床上。
任齐像没注意到顾承的冷脸,哭着从床上爬起来,向着角落的柜子跑去。
顾承站起身,跟在任齐身后,看着向前奔去的人,一脚踩在锁链上。
任齐的脚踝陡然受阻,失去平衡摔在地上,四肢关节都磕得生疼。
他半趴在地上,打开面前的柜子,拿出里面像狗项圈一样的东西。这是之前顾承买来吓唬他用的,说是不听话就把他像狗一样拴在家里。
皮质的项圈前挂着一个铃铛,后方连着锁链。
任齐顾不得膝盖的疼痛,爬到顾承身边,扒着他的裤脚,眼泪汪汪地向上看,使劲将项圈往他手里塞。
顾承居高临下,“怎么了?”
“出去玩,遛狗狗。”任齐一边急切的说,一边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套上项圈。
窗外传来狗吠声,任齐赶紧跑到窗户边,窗外有人正牵着一条棕黄色大狗散步,路过顾承家,大狗左边嗅嗅右边闻闻,尾巴摇得起飞,显然十分开心。
顾承丢下手里的项链,从背后拥住任齐,让两个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伸手蒙住任齐的双眼。
任齐不解地眨了眨眼,修长浓密地睫毛轻扫过顾承的手心。他抬起手想将顾承的手扒拉下来,毕竟挡住他看狗了,直到摸上顾承宽大的手,又放弃了,不舍的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