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正常的温度,任齐却像被灼烧了一般,脸上蒸腾起不正常的红晕。在这盏昏黄的小灯照耀下,用迷离又深情的眼神望向顾承。
这一刻时间好像静止一般。
然后顾承脱身,不顾身后人的哀求,将他重新丢弃在黑暗里。
顾承走到监控室,看着任齐哭着哭着,又在床上沉沉睡去。
往后每一天,两人的肢体接触越来越多,任齐身上的链子放得更长,让他可以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可是任齐完全没有逃跑的迹象,即使顾承忘记关门,阳光透过门缝,任齐还是只蹲在门口等待顾承回来。有时候甚至小脸憋得通红,也得让顾承回来准许自己去厕所才去。
顾承觉得时候到了,他解掉任齐身上的锁链,牵着他走出黑暗的房间。任齐却害怕得大哭,只向顾承怀里钻,甚至还想回到原本的房子里。
白天顾承出门,任齐会十分没有安全感地躲进衣柜,直到顾承重新给他打造了一根脚链,他才敢在房子里活动。
脚链很长,却刚刚好只能到门口,多一步都不行。
顾承坐在办公室,有一台电脑专门放着任齐在家的实时监控。
何霁越敲了敲门走进来,对顾承问道:“你知道任齐去哪儿了吗?我联系不上他。”
“你找他干嘛?”顾承警惕地问,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
何霁越却没想太多,掏出三张票递给他,“这是上次在游乐园,答应他那个李时雨妹妹的k4乐队的门票,想让他给转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