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李寒寂当众抱到了怀中,坐回了龙椅。

眉宇间。

皆是睥睨之态。

“就算李氏是妖孽,那又能如何?孤只爱他一人,就算被吸干精血也甘之如饴。”

恬不知耻!

李寒寂臊得耳朵发烧,将眼睛闭了起来。

一个满脸胡须的草原使臣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都说中原人含蓄委婉,陛下倒是个真性情之人!哈哈哈”

变态都他妈成真性情了!

兄弟,你是真敢夸!

夜孤辰也笑了。

场上一片和乐之气。

草原使臣话锋忽然一转:“可是,臣却听闻,当年李氏还是陛下的太傅,此事可还当真?”

卧槽。

原来是个挑事的!?

气氛瞬间冷了。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谁又敢提?

草原使臣:“都说中原人尊师重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陛下这般行径怎么为万民表率!”

大兄弟,你是真勇啊!

李寒寂偷偷抬眼,瞻仰了一下这位兄弟粗犷的遗容。

夜孤辰笑了:“你这是在质疑孤与丞相大人的婚事了?”

“臣不敢!”

谦虚了。

我看你很敢啊!

夜孤辰灿然一笑:“若是不能与他共赴云雨,孤要这皇位有何用?不如就送你好了。”

草原使臣惊了。

本以为激怒夜孤辰杀了他,便可挑起两国争端。

可这夜朝皇帝竟然要将皇位拱手送人!?

夜孤辰取下了帝冕,笑吟吟地看着他。

“怎么?不想要么?”

草原使臣:“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