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祁夏蓦地将这句话读了出来。
是的。
就是这样的。
从一开始他就该想到的。
周见唯最后的死绝对不是偶然。
方祁夏面色忽然变得惨白,额头隙出冷汗。
他快步上楼,连带着怀中的小别扭都开始慌起来,不安的在怀里乱动。
强烈的心悸和眩晕逐渐让他身体发抖,粉白色的莹润指尖深深印在手心,留下几道明显的血痕。
方祁夏几乎无法思考,分不清现实与幻境。
他迫切的想看到周见唯,想确认他是不是还活着。然而跑到周见唯门前时,才意识到他已经离开了。
他像是逃命似的打开自己的房门,跑到床头,颤抖着手磕出几粒药,倒进嘴里。
自从进组之后,他便有意识的在减少药量。
从一开始的每日三次减少到两次,一次,四粒药减半再减半。
情况最好的时候,即使他一整天不吃药,也不会出现焦虑和恐惧的症状,幻觉和幻听也在减少。
方祁夏知道这种好转是在周见唯出现后发生的。
可自从蒋明臣再次回到他的视野后,全部都被生硬的扭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