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这么乱,都不知道自己递出去的信件能不能平安的送到云漠的手里。

……

千钰送完第一批信件,到马车上来看情况的时候,清楚的看到了云良因为他的到来瑟缩了一下。

莫名的,他就有些嫉妒沈河,不知到底什么时候,云良才会想依靠沈河那样,依靠他。

他不想要云良成长的有多厉害,他只想要云良如他初见时一般天真。

“注意点刚才那个突然暴起的人,说不定是个内应。”

沈河见千钰一上车眼神就落在云良身上,赶忙出言打搅。

他也希望自己儿子有个好的伴侣,可他有些担心自己的儿子跟自己一样运气不好,至少现在来看,千钰的确不值得托付。

也不是不能容忍,只是不能让一个人一直容忍,这样做谁都扛不住。

沈河想到的事情千钰也能想到,但他还是恭敬道:“岳父大人放心,晚辈已经照阿良的吩咐,命人好好盯着了。”

“为确保之后的路能好走些,晚辈还去借了些人手,五日内到赵国边境,不知岳父大人可还有其他吩咐?”

说到底,千钰还是不怎么信沈河。

从前云将军一个人出征便能大获全胜,唯独跟沈河出兵了那么一回,就折损了十几万兵力。

这期间就算有再多的不可估量,也不能让那么多冤魂停留在战场上,自己带着人逃离。

他想,要是云将军一人带兵出行,再怎么做都不可能假死逃离。

但现在阿良很信任沈河,他要重新将阿良待在身边,只能想办法拉拢沈河。

沈河沉思片刻,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在手里紧握许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将其递到了千钰面前。

“拿这玉佩去赵国与白国边境找姓沈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