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儿开始,你就等着瞧吧,我总有一天要让着地儿的坤泽地位跟乾元一样高!”
安逸畅扯着嗓子反驳,“你这是在做梦!”
“我身为太子殿下都没做到的事情,你一介草民凭什么能做到!”
云良勾唇起身,“就凭我云良姓云,身上流着战神云漠的血!”
“就凭我爹是沈河,是为云家军出谋划策,击溃多个附属国的军师!”
“我云良虽然懒,但绝对不会光说不做,踩着人血馒头去享受本该属于别人的生活!”
说罢,他转身问沈河,“爹,留他一条狗命,让我云良来教教他,他原本想走的路,究竟该怎么走!”
“好!”
沈河立马应好,“这才像我儿子!”
“只要你想,爹永远站在你身后帮你出谋划策。”
云良话是放出去了,可要怎么做,他现在脑子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跟沈河求助。
沈河只瞥了安逸畅一眼,立马有了主意,扬声道:“如今并没有任一坤泽地位较高的国家,咱们寻求不到任何帮助,不如这样,咱们从自行组织人手,从小国开始吞噬。”
“这时候倒要谢谢大黔和大安的国君,他们探路时勾结了太多仇恨,咱们一一感化便是。”
“你们做梦!”安逸畅突然怒道:“我大安只要研制出神药,这世上便再无别国,只有我大安一家独大!”
“你们就算是将那些小国一一打败又如何?”
“只要我现在放出信去,父皇定会出手打断你们的进程!”
他做不到的事情,绝不准许别人做到!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都做不到,凭什么别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