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云城斥了一声,还是下炕把窗户打开,一股寒风吹来,好几个嚷着要关窗的,都是云城喝住的。

云良趴在炕上,看着一群密探边喝酒边闹着玩,觉得这样的日子也挺有意思的。

再看喝止别人关窗户的云城,心底更满意了。

还是得有个能管住人的跟着自己,能省不少事,现在都不需要他办什么事,只要张嘴吩咐一声什么都能有。

云良趴在炕上,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该做些什么,居然就这么睡着了。

云城本来跟人喝酒喝得正欢,看到云良连被子都不盖直接睡觉,放下手里的酒杯过来给人盖被子。

年长些的那位乾元过来添菜的时候,看到云良趴在炕上睡觉,忍不住问道:“那位怎么不饮酒,是瞧不上咱们这自己酿的酒不成?”

旁边人正要回答,就被云城拦住了,“毕竟是在京城娇惯长大的公子,怎么可能喝的惯这种自家酿的酒,怕是一杯下去就得吐个几天。”

“让他睡了正好,也不打扰咱们喝酒吃肉。”

那乾元明显不高兴了,又看到窗户大开着,便问道:“怎么还把窗户开这么大,不怕着了风寒。”

说话间眼神还一直往蜡烛上头瞟,云城注意到了,心里有了点底,便回道:“还是那娇养的小公子的锅,连点酒味都不能闻,说是会难受,非让咱们在这么冷的天把窗户开大。”

“反正咱们都是粗人,挨冻就挨冻呗,总不能让小公子生了病,走路的时候就真成了累赘了。”

那乾元还想多打探点消息,坐在云城边上继续问道:“我看炕上那位像是坤泽,可有家室?”

云城默不作声的挡住乾元看云良的视线,“是乾元来着,但就是家里就他一个,被惯成了这个样子,要不是我的表弟,我还不带他出来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