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听我解释。”清竹立马跪在地上,一脸诚恳道:“我们所求只为安稳,可若是留在这偌大的京城,这辈子都安稳不了。”
“主子难道想下半辈子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连片刻安宁都享受不到?”
他希望主子过得好,自然不愿意看着主子劳累。
“若是楚王将来纳侧妃,主子您要怎么办?任由侧妃的欺辱?”
云良拧眉,“咱们不去招惹侧妃,哪会有人来找我们的麻烦?”
他是真的不想跟楚王作对,既来之则安之,他向来遵循这话活着。
“可咱们在将军府的时候,真的有去招惹别人吗?”清竹跪的笔直,将自己的袖子捋上去,露出上面的伤痕,“主子,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您真的忘了吗?”
清竹的肤色很白,就显得上面的各种刑具的痕迹明显异常。
鞭痕、针扎痕、划痕……
每样伤痕都是为了云良,清竹不挡在前面,这些伤痕就会出现在云良的身上。
清竹心疼自家主子,云良又怎会不心疼清竹?
可即便有清竹护着,云良还是接了圣旨,入了这楚王府的门。
云良抬手抚上楚王递到清竹手中的衣裳,细腻柔软,是王妃的服制,看上去是早就准备好的,尺寸也是他的。
不自觉的,云良又想起那个眼熟的傀儡,指着那傀儡问道:“清竹,那傀儡是不是很眼熟?”
清竹见到那傀儡的瞬间眼里闪过了不可思议,随即否认道:“从未见过,主子问这个做什么?”
“是这样吗?”
云良还是觉得那傀儡他在哪里见过,好像还跟一个人一起玩过那傀儡,只是那记忆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