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抿着唇不说话，可眼眶却红了一圈眸子有些湿润。

他不知道为什么计划会出了错，明明那杯酒应该是叶时安喝下的，可最后却成了苏殊。

刹那间，无尽的痛苦和懊恼后悔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疯狂的翻涌，将他的心，他的脑海，他的整个人完全占据！

无形的大手将他的心脏紧紧捏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少年冷淡的眸光像是一把把利刃狠狠的插进他的心头！

程锦身形有些站不稳，可偏偏这一切全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他宁愿苏殊知道真相之后是厌恶他怨恨他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看陌生人的眼神看着他，像是他们这几年的相处都只是一场梦，就好像一切都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不，哪怕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苏殊也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他。

“对不起，少爷，是我鬼迷心窍……我不该这么做，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程锦听见自己用沙哑发颤的嗓音开口，却只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他扯了扯唇角，试图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却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

“少爷，你放心，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只是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天气凉了，记得多穿两件衣服，你身体不好，也不要忘了吃药……”

程锦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久，全都是在叮嘱苏殊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在以前这些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

他会为苏殊准备好一切，苏殊只需要当自己的小少爷，不需要操心其他的任何事。

可现在他走了……

“这些事情不用你担心，我会照顾好殊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