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楫舟没说话,而是捧着齐滺的脸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旁的树上,侯十三懒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对着侯七就是一顿胡言乱语:“七哥,你说要是小齐大人会生该多好,这样我们就会有小皇子了。”
侯七:“……”
侯七在“自家陛下没听到这句话”和“自家陛下听到了这句话”之间左右摇摆,最终决定接受现实不要自欺欺人。他默默地离侯十三远了点,心想等明天自家陛下回过神来收拾蠢弟弟的时候,可千万别带上他。
侯七不理他,侯十三也能自己絮絮叨叨:“陛下怎么这么惨啊,还好有小齐大人在一边,不然我们都得成为陛下的沙包,被陛下狠狠打一顿。”
他甚至还轻微地瑟缩了一下,显然是对某些场景心有余悸,忍不住说:“我可怕了陛下那杆长/枪,敲在背上是真的疼,要肿好几天。”
“你说,都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为什么陛下就能一个打我们三十个。”
良久没有回音,侯十三皱着眉转头,却发现身边早已没有了侯七的踪影,说好了一起值夜的侯七早就没了影子。
侯十三:“???”
在夜晚还满脸不解的侯十三在第二天一早就明白了为什么他的七哥昨夜溜得那么快——
一大早,萧楫舟便对侯十三吩咐道:“启程,我们回洛阳,路上你驾车。”
侯十三:“……”
现在已是十月,哪怕是气候宜人的江南都开始发冷,更何况一路北上,等到了北方飘雪的地方,驾车的人不知道该多苦。
侯十三不可置信地问:“陛下,是一直到洛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