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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理解你,我明白你想要报仇的心,那你就堂堂正正地去做啊!”

阿鹿桓衡奇几乎是吼出来的:“你去正大光明地起兵,你去堂堂正正地造反!我这把老骨头陪着你又何妨!可你看看,你在做什么!”

“躲于妇人身后,玩弄阴谋诡计,小人行径!”

阿鹿桓念玄的脸又红又白又青又绿,一时间精彩得像是调色盘。良久,阿鹿桓念玄才在地上重重一磕,任由头颅砸在地上磕出鲜血。

阿鹿桓念玄流着泪说:“祖父,孙儿知错。”

【洛阳宫,勤政殿】

萧楫舟端坐在书案上,身前奏对的是垂垂老矣的工部尚书卢念雪。

不过半年时光,在海平元年秋日尚且康健的卢念雪在经历了冬日的寒风后,竟在海平二年的春日散发出垂垂老矣的死气。

而面对这样失去生气的卢念雪,萧楫舟说出的话却比刀子还让人冷心。

萧楫舟声音低沉:“卢师傅,去年朕与紫薇郎白龙鱼服前往洛阳,却在还没有出大兴城的时候就出现了刺杀,朕更是在昌黎听人说紫薇郎有通天彻地之能,通晓未来之事,预言了今年的关中大旱。”

萧楫舟看着卢念雪,眼底是遮不住的寒冰,口气也越来越冷:“朕真的十分好奇,那些人远在关东,是怎么知道大兴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