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沚忍不住说道:“阿岁竟和你那宝贝疙瘩玩得好,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顺着元沚的话音看过去,萧楫舟正好看到齐滺整个人都要搭在元岁的身上,两人的头凑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萧楫舟的眸光暗了暗,才说道:“阿滺与阿岁皆是心思淳朴之人,玩到一起去也很正常。”
“心思淳朴……”元沚喃喃着这个词,良久才道,“陛下说得对,若非心思淳朴,也不会被陛下三言两语就骗得团团转。”
听到元沚的话,萧楫舟的瞳孔瞬间猛缩。他下意识转头看向元沚,声音都冷了几个度:“母后这是什么意思?”
元沚却不再接话:“什么意思陛下心里清楚。你与齐滺交往,究竟几分是真心几分是利用,陛下心里心如明镜。”
萧楫舟斩钉截铁地说:“朕与阿滺的交往堂堂正正,不带半分蝇营狗苟。”
元沚扯了扯嘴角,仿佛在说“狗才信”。
不远处,齐滺勾着元岁的脖子,醉醺醺地问:“元岁兄啊,你与你的心上人如何了?”
他大抵是醉了,脸颊泛红,映在雪白的皮肤上,仿佛冬日盛开了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