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又都不是——心跳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萧楫舟呆呆地不说话,齐滺反而好奇了。他伸出手在萧楫舟的眼前晃了晃,问:“你怎么了?”
萧楫舟这才如梦初醒,他摇了摇头,说:“没怎么。”
顿了顿,萧楫舟补充道:“本公公只是在好奇,要怎么将齐大人话写在纸上上呈御览。”
“……”齐滺,“不是吧,你当真了?”
萧楫舟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齐大人的话不仅要上呈御览,还要分给文武百官看,让这些人瞧瞧,什么才是真正的忠君爱国。”
齐滺:“……”
齐滺思考了一下这个可怕的未来,顿时觉得与其未来如此社死,不如现在先弄死昏君。
这么一想,齐滺的双手直接按到了萧楫舟的脖子上。
萧楫舟:“!!!”
萧楫舟转身就跑。
马车行行复行行,带着大批流民不好长时间外出赶路,以至于一路之上马车行得很慢,紧赶慢赶,竟是十二月中下旬才到了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