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楫舟道:“不着急,等……”
“萧盛!”萧楫舟的话还没说完,一道充斥着怒意的女声便从一间佛堂里传了出来,“我是不是说过,你这辈子都不允许进到我的院子里来!”
齐滺:“……”
恍惚间,齐滺觉得,他和萧楫舟可能是被萧盛当枪使了。什么不想打扰李问疆念佛,这分明是拿他们当借口,来进李问疆的院子啊。
齐滺有些好奇,萧盛究竟做了多少让李问疆不满的事,才能让李问疆这样愤怒。
正好奇着,齐滺便感觉到眼前一阵风吹过。他还没意识到这是什么,手腕就先被萧楫舟拉住,顺着力道向后一仰,直接跌到了萧楫舟的怀里。
头撞到了萧楫舟紧实的胸膛,齐滺被撞得眼冒金星:“你的胸前塞石头了吗,这么硬。”
萧楫舟:“……”
齐滺睁开眼摸了摸被撞疼的后脑,正准备再吐槽几句,结果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杆笔直的长/枪。
长/枪通体呈现出闪着光的银白色,看得出主人应该将它打理得很好,就连长/枪枪头的红缨都干净如新。
如果这杆长/枪出现的场合是某一处被精心保养的武器库,也许齐滺会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这杆光洁如新的长/枪。
只是可惜现在,这杆长/枪横在他的眼前,还带着凛冽的杀意,让齐滺看了只觉得心惊肉跳,恨不得离这杆长/枪越远越好。
萧盛委委屈屈:“母亲。”
齐滺转头看过去,就看见萧盛的绛纱袍被长/枪牢牢钉在墙上,让萧盛一动都不能动。
没过多久,脚步声由远及近,齐滺便看见一个穿着大红色衣衫的女子大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