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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这个少年的胸膛处都是密密麻麻的红痕。

王福全:夭寿喽,这是玩得有多激烈啊。

王福全选择性忘记了皇帝陛下离开他的视线的时间从头至尾都没有多少,此时此刻的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陛下居然开窍了。

太医看着面前这“淫/靡/不/堪”的一幕,只觉得吾命休矣。但萧楫舟冷淡的视线已经落到了他的身上,为了自己的狗命着想,太医只能硬着头皮上前一步:“陛下,臣需要为这位……”

想了半天,太医终是找到了一个还算合适的称呼:“这位公子把脉。”

萧楫舟点了点头,沉默着让开了位置。

太医也不敢再多言,连忙走到床前,摸上了齐滺的脉搏。

好半晌,直到萧楫舟都等得要不耐烦了,太医才慢悠悠地说:“回陛下,这位公子是患了风疹,没有什么大问题,臣开几副药让公子喝下,再佐以草药外敷,不出三日,公子就没问题了。”

听到齐滺的身体并没有大碍,萧楫舟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了下来。他挥了挥手,示意太医可以滚了:“朕知道了,配药去吧。”

太医很快带着弟子出去,王福全看着龙床上这个刚刚被他认为疑似是被帝王宠幸的少年,犹豫着开口:“陛下,这位是?”

萧楫舟:“……”

萧楫舟觉得他遇到了此生最大的问题——他该怎么向别人解释齐滺的来历?

这么大个活人,刚刚又叫了太医,之后还要治病敷药,瞒是肯定瞒不住的。齐滺必然要有一个正经的身份,才能堵住悠悠众口。不然只凭“来历不明”这一条,就足够折子如同雪花一般上奏到勤政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