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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福全淡淡说道:“原来是被崇大人拿走了。这厮可恨,竟和奴婢说他在江南囊中羞涩举步维艰,要奴婢说好话,求陛下赏他点钱财。奴婢这就回信拆穿他!”

萧楫舟:“……”

萧楫舟声音干涩,难得心虚:“崇玉山说他囊中羞涩?想必二百两黄金不够用,再从内府局里给他拨一些就是。”

王福全却道:“陛下可别听这厮胡说。二百两黄金,足够普通的三口之家一生衣食无忧。这厮就是贪得无厌,看着陛下仁慈,就冲着陛下狮子大开口。”

萧楫舟:“……”

王福全:“陛下等着,奴婢这就为陛下出气,狠狠骂他一顿。”

萧楫舟:“……”

既是如此,那便委屈一下崇大人吧。

萧楫舟一脸沉痛:“朕真心待崇玉山,他却哭穷骗朕的钱!骂,给朕狠狠骂!”

远在豫章无处辩驳的崇玉山:“???”

所以,我钱呢?

【公历3754年,广陵市,广陵大学东校区,第五宿舍楼,608室】

清晨的阳光洒下,齐滺坐在桌前看着手中的笔记本,一脸的凝重。

“又在看你早亡的夫君的一生?”赵陵川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老攻没了就趁早换一个,别天天怨妇样,看着怪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