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他看到折子上不是自己想要的内容, 没抓到她这个所谓的幕后主使, 他肯定很失望吧!
失望就失望吧,反正她绝不会再被人当枪使了, 也绝不会做任何会丢了小命的事情!
哎, 不过话说回来, 也不知这件事到底是怎么解决的。
等袁朔回来她要不要问一问啊, 如果她问了, 他会不会说啊。昭然有些犹豫。
既然此事会在朝堂上说,不如她问问别人?明日便是祖母的寿辰,届时父兄都会去。哦,不对,二哥被禁足了。父亲和大哥都会去,瞧着许祉然是个正直的性子,不如明日问问他吧。
这样一想,昭然又安心了。
朝堂上,众人笑过之后,袁朔将印在脑子里的关于案子的细节细细说了出来,又将证据呈现在大家面前。
散朝后,袁朔身边时不时有人过来与他说话。
这在从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袁朔一向严肃,整日冷着脸,极少有人靠近。那些出身低官职低的不敢靠近他,出身好的又瞧不上他,与他差不多家世的也不愿与他说话触霉头。
今日许昭然那一封信一下子让在外严肃的袁朔变得生动了一些。
“袁侍郎,莫要冷落了郡主啊。”
“袁侍郎,好福气啊!”
“袁侍郎,郡主那般骄纵,你是如何驯服她的,不如……教教我?”说话之人是福国公之子,鸿胪寺少卿邵君逸,他娶的是康王的女儿娴郡主,娴郡主人不似其名,和昭然郡主一样骄纵,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袁朔抬眼看了一眼面前的人,眼里没有任何温度。他冷声而又认真地说道:“郡主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谈得上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