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他是不是故意的,扮猪吃老虎呗。”

“谁知道呢,反正以后不要惹他了。”

“你们说,大师兄是不是知道他的身份啊?”

“我看未必,他不就在大师兄面前装可怜么,哼。”

谢偃衾原本没有对秦玦的身份多想,现在也有了猜测“蘅宗派戒律第七条,不许妄议同门,都去把浮云十九式练五十遍。”

“师兄。”陆辞从暗处走出来,他刚刚听到那几个人议论来不及走就躲了起来。

谢偃衾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放在心上,师兄罚过他们了。”

“没有。”陆辞摇头“我没有介意。”

谢偃衾和陆辞此时都没有聊到,他们把事情想简单了,几天后,蘅宗派里掀起一阵风波,有人还告到过掌门那里,说陆辞原本给皇室子弟做娈童。

知道陆辞被掌门叫走的谢偃衾第一时间赶到了掌门那里“师父!是有人恶意中伤,让弟子去查清事实。”

“行了。”蘅宗派掌门对谢偃衾道“这件事我已经勒令众人不许再提,陆辞刚刚和我说打算离开蘅宗派,你和他告个别吧。”

“小辞?”谢偃衾难以置信的望向陆辞,温声道“你不用走,给师兄两天时间一定找出传流言的人。”

“不用了,师兄,这一年来,承蒙你照顾,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我该走了。”

其实那流言虽然有些恶意,但也不算假话,他和秦玦的关系差不多就是那样,没什么好解释的。

陆辞没有说去哪,只说等到落脚之后会给谢偃衾写信,这一次连秦玦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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