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其实我最近开始觉得,是不是如果大家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没有那么多牵绊,事情就简单很多,但我又宁可现在这样,因为我知道我追随的人可能也不完美,但是值得。”

严珵笑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暗恋王爷呢。”

“切~小情小爱不值一提,我这比爱情更高级好吗?”

“你为什么觉得沈兮安是被人利用呢?”严珵问贺栢“就不可能是他策划的这一切吗,先利用沈展泓搅乱局势,然后让沈桁宣登上帝位,我相信他有这个能力。”

贺栢摇头“他是有这个本事,但不可能是他策划的,他肯定是被人威胁的,你看他那样子,你真觉得他能主动背叛咱们家王爷吗?”

严珵“那看来是我侍卫堂的抗刑训练做的不合格啊。”

“我可太庆幸他没有宁死不屈的傻扛着了,他要真在死在了肇国,主子肯定得疯。”

“谢谢你没用的安慰。”严珵道“不过你吃了我的早饭我吃什么?”

“嘿,我早上也没吃呢,走啊,去食堂,让王师傅给我们开小灶。”贺栢搭着严珵的肩膀道“你不是抗刑训练做的不合格,你是没有训练他们有自知之明。”

“主子不拿咱们当奴才看那是主子的事,咱自己不能这么认为啊,大家都说宁王殿下跟士兵打成一片,咱们跟人家宁安军的人能一样吗?人家是为了国家和百姓卖命,咱们做暗卫的本来就是要对主人惟命是从的啊。”

严珵瞥了他一眼“没想到你心里还挺有数的,平时一点看不出来。”

“你看你这人又讽刺我。”

严珵“你说的有道理,这件事情有点不对劲儿,唐奇一个人发疯就算了,凭他怎么可能鼓动到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