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我们。”方宛已经坐到了床边,静静的听着,听到这儿才小声说,“我和姚娉婷。”
“你跟满冬工分都是满的。”
姚娉婷不服气,“还有江志农和徐清呢。”
她是比不过赵胜男和宋满冬,但可比那两位男同志强。
宋满冬动了动自己的手,感觉什么影响,明天早上饭可以不做,但还是打算去上工。
她实在是没办法在收粮的时候心安理得的休息。
眼下,她没提自己的坚持,宽慰了一下姚娉婷,“扒玉米本就不是你们的工作,不擅长才正常。”
“你们是刚上手学处理玉米,大队上的人是打小就做这个。我也是做过几年农活,速度才快一些。”
“满冬你做过农活啊?”姚娉婷好奇的问。
赵胜男怕提到宋满冬的伤心事,打断道,“别说了,早点儿睡吧。”
她原本不想说的,可万一姚娉婷日后不小心提到宋满冬的伤心处,就不好收场了。
还是明天找时间跟她说一下宋满冬的事情吧。
宋满冬也不想提那些事。
当时觉得痛苦,后来已经麻木了,回想那些往事不如朝前看。
同别人细说,总觉得有卖惨博取同情之嫌。
唯几想提起的人是父母和宋满盈,可他们从不在意。
赵胜男既插了话,宋满冬便顺势省去开口的功夫。
宋满冬没把昨天做的活当太重,但隔天早上手腕仍隐隐泛酸,她才发觉应当是太过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