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有没有来?
他期盼飞机落地的心情,更加强烈。
不时翘首望向云空。
白云千形万象,长空一望无际。
并不以人的心情为转移。
好不容易。
40分钟后,这只巨大的白色大铁鸟,降落到了香江国际机场。
他的行李都随身,不用去取包裹。
在一片空乘服务人员的恭送问好声中。
谢云隐拎着行李箱,同人流一起,走出飞机。
走在航站楼中。
他有些犹豫,要不要打个电话给阿树。
想了一想,就算阿树忘记了,没有来。
他也可以告诉她,他回来了。
谢云隐灿然微笑,去摸手提电话。
刚刚摸出那只砖头一般的大哥大。
耳畔已经传来明快好听的女声:“谢生。”
他抬眼望过去。
心中一阵恍惚。
只见,秦霜树穿着白色开司米大衣,里边是一件白色一字领纯毛毛衣。
下身穿一件黑色针织裙。
好难得见她,垂下刘海。
二八微分的刘海,衬托得她的眼睛好似夜空中最亮的星。
两只小小的珍珠耳钉,服服帖帖压在耳垂上。
一只复古圆球顶八角帽,将她小小的瓜子脸,衬托得更加娇俏。
谢云隐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精致打扮的秦霜树。
太多时候,他见到她,都是在烟熏火燎的灶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