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还十分虚弱。
一只纤美的手伸过来,轻轻扶住他。
老头好似触电一样,立即将那只美丽的手推开。
松月温温柔柔道:“亭伯,你为什么这样防备松月?松月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呀。”
老头苦笑:“松月小姐,是我对不住你。明明答应给你阿隐的血,却又将它全都倒入大海。”
“你怪我、罚我,落我降头都好。但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将我儿子吸成干尸!”
松月目光清清浅浅,眼睛里边,盛放的都是温柔的同情:“亭伯,你这样,才真的好似一个父亲。”
“就像我阿爸,感受到我有事,香江的事全都不管了,泼天的富贵,也不要了。都要跨越大海,来马来西亚,救我。”
她一边说,一边将纤细的手指,轻轻搭上老头的手腕。
她在听脉搏的跳动。
谢云隐忽然想起,拉贾开的是巫医馆。
他们这些人,既是巫,也是医。
说不定,松月真的有本事,可以治好老头的降头。
他纠结了好一会,才道:“松月小姐,如果要请你救谢离亭,你要收取多少诊金?”
松月动人一笑,摆摆手:“我不收诊金哦。”
谢云隐沉吟一瞬,说:“如果是要,给我落‘爱情降’,才可以换谢离亭解降头。那不可能。我不会再上你们的当。”
木松月声音温柔如水:“救亭伯是救亭伯,‘爱情降’是‘爱情降’,两者不可以混为一谈。你们等等我。”
话说完,白衣少女,飘然而去。
好似一个轻盈的梦。
谢云隐同老头互相看了一眼。
都摸不准,这一位究竟暗藏的,是什么心思。
一刻钟之后。
白衣少女又重新回来了。
“亭伯,谢先生。”她的笑容温暖,眼睛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