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眨巴眨巴眼睛,茫然道:“阿隐,我想多看看你,算不算企图?”
“无可救药!”谢云隐闷哼一声,急走。
再不管,身后紧紧跟着他的老头。
走出酒店,他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
车在身边停下。
他拉开车门,钻进去,飞快说:“开车。”
结果,司机还没来得及,发动车子。
老头已经从另一侧的车门,钻了进来。
紧紧挨着他坐着。
“你究竟要怎样?”谢云隐的脾气,被他搞得越来越暴躁。
遇见这个老头,他就好似换一个人一样。
老头还没说话。
马来人司机已经回头,用流利的马来语问他:“先生,你们去哪里呀?”
“维吉羽毛球馆。”谢云隐的马来语,同样流利。
“好的,好快到。”司机笑着应承。
老头却惊恐摇头:“不不不,我们不去维吉羽毛球馆。请载我们去海边,司机。”
谢云隐都快压不住自己脾气了,低声道:“你要去海边,你自己坐车。快点走啦。”
老头伸手,想拉住他袖子。
谢云隐的手,缩得飞快,好似碰到毒蛇。
老头怔怔地看着他缩回去的手,眼中有一丝受伤。
司机看一眼谢云隐,又看一眼老头。
问:“先生,你们究竟去哪边呀?”
谢云隐正要说话。
老头哀声道:“阿隐,算爸爸求你这一次,好不好?”
谢云隐紧抿着嘴角,一个字也不肯说。
老头赶紧看向司机,道:“我们去海边,劳驾你。”
“好,好快到。”司机应承得一样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