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冰河神采飞扬,道:“兴记,你真是太客气啦。而今,彬仔肠胃调理啦,好钟意食你的烧鹅啦。”
“兴记”做生意,天天与人打交道。
惯会看人眉眼高低。
见到这一次,马冰河不再回避同自己讲话。
他就知,阿河说的都是真的。
彬仔的病,多半是好了。
这下,连他都好奇了。
他这香喷喷的烧鹅,都治不好的厌食症,哪个高人这样厉害?
“兴记”取下只最靓最油光水滑的烧鹅,放到案板上。
顺便关心,问:“阿河呀,彬仔这是请的哪位大国手调理呀?后生仔状态,真正不错。”
马冰河眉开眼笑道:“不是啦,香江医生看过好多,都冇真正见效。
“直到我见到一位大厨,净是用一手食物,就捉住了彬仔的胃。我都是啦,而今,夜夜开工前,都会去光顾。”
“兴记”听了,又好奇又不服。
他可不认为,有人的手艺,能比得过他家的祖传烧鹅。
阿河这两年,每个月都来买烧鹅腿,斩回家给彬仔食。
但,显然,后生仔根本不感兴趣。
在今天之前,“兴记”听都没听过,彬仔的“厌食症”已经好了。
竟然有大厨,可以仅凭一手做美食的绝技,治好心理问题引起的“厌食症”?
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兴记”最后的自尊心,让他不愿意在自己店里,问出对方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