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了一眼, 紧闭的另一间房。
马冰河目光, 停留得有些久。
终于还是收回目光, 坐到餐桌前。
他自己随意吃了点填肚。
回床上睡觉。
开一通宵车, 他实在没精力再想什么。
又累又困。
纵然满腹心事。
也沉沉睡去。
直睡到太阳从长窗照进来,晒在他身上。
“彬仔!”他才忽然一惊,从床上坐起。
看了一眼, 鸭寮街买的表。
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他忙套了件t恤, 爬起来。
穿鞋,出屋。
他的目光,落在餐桌上。
第一眼就看见。
他带回来,放在桌上的早餐,动都没被动过。
一丝忧虑, 闪进他眼底。
他走到另一间房间门前。
枣木色的房间门,依然紧闭。
马冰河目中, 忧心之色更浓。
他抬起手, 想要敲门。
却又迟疑地,停在了半空。
他侧耳听了听,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他终于下定决心,敲门:“彬仔, 彬仔……”
里头,什么声音都没有。
“砰砰砰。”他敲门的声音渐渐大了一些。
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砰砰砰。”敲门声更加急切。
里头依旧安安静静。
好似根本没有人。
马冰河的面色, 又灰败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