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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办法给嘉峰一个快乐无忧,父母双全的童年。

“乖仔,你不是话妈咪食坤记的白糖糕,就话给妈咪听,你的秘密吗?”秦霜树好努力地又想了个话题转移嘉峰的注意力。

谁知,嘉峰的回答还是又回到了烂赌翔身上:“我刚刚有讲哦,我看见爹爹额头黑黑的。”

他竟然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

秦霜树有些不懂,问他:“咩意思呀?额头黑黑,是讲他脏污?”

嘉峰缓缓摇了摇头,目光奇异地看向她的额头,专注的眼神看得秦霜树都有些毛骨悚然。

她忙问:“妈咪额头上,都黑黑的吗?”

嘉峰摇了摇头,忽然开口讲了个故事:

“我们家以前住村屋时,我就见过隔壁林伯额头黑黑,冇几天他就死啦。后来我又见到阿黄额头黑黑,结果它跑去过马路时,被车撞跛了一只腿。”

秦霜树吃了一惊,突然明白嘉峰所谓的额头黑黑,大概就是玄学大师们常说的印堂发黑。

嘉峰说烂赌翔印堂发黑不奇怪,毕竟她穿进的这本年代文里,这烂仔确实没多久就会暴死街头。

嘉峰能够看得出来他印堂发黑,才真叫秦霜树吃惊。

她赶紧宽慰嘉峰几句:“冇事,或者是巧合,乖仔你不好想太多。你快乖乖早睡,我们明天一大早就搬去妈咪以后的公司那里。小汤先生好优待我们,给我们准备了员工宿舍。”

等到她有钱了,一定要再来好好的谢一次劏房的邻居们,尤其是帮过她许多的翠婆和阿强。

她现在只想赶紧搬走,不让烂赌翔缠上嘉峰。

“好,妈咪,晚安。”嘉峰凑过来,亲了亲她的脸。

秦霜树笑吟吟亲回他的小脸蛋,眼中充满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