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玉闻言,点点头。

结为道侣后,江怀玉实在想不出怎么把和自己小徒弟结为道侣的事告知长辈,左想右想,都觉得不对,有种为师不正,带歪徒弟的感觉。

自闭地想了很久,江怀玉依然没想出如何告知。

因而,昨晚,江怀玉“威胁”谢眠不许透漏,等他想好再说。

“还有。”江怀玉刚点头,又想到什么,补充道,“不能透漏期间,不许筹办道侣大典,会让人察觉。另外,在玄魏宗时,你不可以对为师……”

“对师尊如何?”

江怀玉想了半天,抽回自己手,狠狠横谢眠一眼,道:“过分。”

在黎府那两日,谢眠过分至极,口上说着用双修帮他提提修为,实际换着花样,把雕鹰木盒里的那些东西基本试了个遍。

江怀玉被试得狼狈至极,哭过求过,也喊过夫君,却依然不能让谢眠停手。

食髓知味,江怀玉直到现在还未缓不过神,觉得身体隐隐酸痛。

谢眠闻言,侧头看江怀玉:“不过分行吗?例如……”

江怀玉打断他话,数道:“不行。不许抱,也不许亲、还有……”

“师尊的意思是完全不能亲近,要保持以前的距离,是这个意思吗?”

江怀玉满意点头,道:“就是这个意思。”

周围古木参天,阳光穿梭入叶间,谢眠盯着江怀玉发间散落碎光,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