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说来还真巧,她上门是为了阿清,钱秀芝的丈夫苏爱民和阿清是同事。”

宋时夏听迷糊了:“苏爱民同志不是在国立大学吗?”

一路沉默寡言的季惟清开口解释:“上次出差我和他是同事,山洞塌方他脑袋受了伤,我把药酒给他消毒。”

韩蓉和宋时夏都吓了一跳。

韩蓉提高音量:“怎么会山洞塌方?你没事吧?”

宋时夏抓着他衣服,她没在他身上看到过伤口,但是他刚回来那几天早上没去锻炼,说不定是受了内伤。

季惟清回握住她的手,不紧不慢回答母亲的询问。

“我没事,我在外面基地算实验数据,没有进入山洞。”

婆媳俩人顿时松了口气。

韩蓉惊魂未定:“我以为你们出差就是帮忙去打算盘,谁想到出差还能受伤,这工作下次能不接了吗?”

季惟清垂着眼眸无声拒绝,宋时夏帮他解释。

“妈,阿清被选过去是因为他是国内最优秀顶尖的人才。受伤只是偶然事件,谁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上面领导和我们一样担心他们的安危,我们身为家属更应该支持体谅他的工作。”

韩蓉何尝不知道呢。她的丈夫是保家卫国的军人参加过数次战役,身上有不少长年累月留下的“功勋”。每次吵架冷战想到他身上的刀伤弹痕,她就忍不住心软让步。

她有着比普通人更高的思想觉悟,可她同时也是一位普通的母亲。她已经失去了大儿子,所以对小儿子格外偏宠,哪怕之前他快三十岁没结婚都不敢逼他。